但就算如此,我对林梦的印象,还仅仅是停留在那双足以让任何男人都心动的美腿上,依旧肤浅的把林梦定义在七分的分界线上,我本就是那种不会撩的男人,很不会讨女人欢心,原本能说会道的,一见着女人就蔫吧了的那种,所以我也识趣的把这次见面当成是一次偶然的过往,宿醉以后,估计再见面都难了,干脆就自己喝着酒,开始猥琐的打量来来往往的美女,意淫本就是我这样的平凡男人的常态。
终于有一次实在忍不住,就从被子里扯了一小块儿棉花出来,掂在手指上挤按自己的阴蒂,我想那应该是我第一次体会到高潮,当那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至时,还真的吓了我一跳。
我们谈得很投机,我发觉丈母娘的神情和我母亲的很相似,都是眉蹙春山、眼含秋水,这多半是长时间性饥荒的缘故吧,不觉间我对她有了一种想和她欢爱的感觉。
我想这时去捉奸可能会一发不可收拾,还是从长计议的好,反正不知他们已搞过多少次,再多一两次也不在乎。
两人交合处,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女人的逼口往外漏,又流到秦潜起伏的结实腹部上,停留在腹肌之间的沟壑中,而这里面还有属于着乔欣欣的那一份,刚发泄完的夫妻两人,互相抵着额头喘气,呼吸缠绵间,却各怀鬼胎。
终于在少年的胯间一阵轻颤后,大股大股的污秽腥臭洒满了她那洁白美丽的上身。